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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方言植物命名特征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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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人类与植物的关系十分密切,表现在语言上就是存在大量的植物名。植物名属于专名系统,其中蕴含了丰富的语言规律、文化现象和思维方式。纳日必力戈曾指出:“专名系统具有比较
人类与植物的关系十分密切,表现在语言上就是存在大量的植物名。植物名属于专名系统,其中蕴含了丰富的语言规律、文化现象和思维方式。纳日必力戈曾指出:“专名系统具有比较稳定的社会意义结构,其中蕴含了特定群体和个人的生命价值、自然观念、信仰核心、亲族角色,等等。”[1]广州地处岭南中部,远离中原,“五岭峙其北,大海环其东,众水汇于前,群峰拥于后。地总百粤,山连五岭……土野沃饶。”[2]由岭南山水熏陶形成了独特的广府文化和富有地域文化特征的广州方言。本文对广州方言植物命名特征进行详尽分析,探讨广州方言植物命名的具象性、隐喻性、单一性、文化性特征,并以管窥豹,试图更好地认识植物命名中体现出的一般认知规律,也希望以此就教于方家学者。
一、具象性
植物是名物的一种,植物名与具体的实物相对应,这是植物命名具有具象性的客观基础。但植物命名的形象直观性主要是与人在对植物命名时总是选取一个非本质的显著的外部表象特征有关,周光庆曾指出:“文化人类学、心理学和语言学的研究表明:人类以具象性、情绪性、意动性为主要特征的早期语言,总是尽可能根据事物最引人注意的某些表象特征,选用一个相应的语音形式作为事物的名称,以便在词的意义中竭力表现那些留在视觉、听觉、动觉记忆中的意象。”[3]广州方言植物命名常取象于形体、颜色、气味、滋味、质地、性态等,这些外部属性具体形象,比抽象的本质特征容易把握,因此也展现出生动可感的形象。
(一)取象于形体
米仔兰:即树兰,得名于花的大小近似米粒。[4]
三敛:即杨桃,得名于果实有棱(广州方言中称“棱”为“敛”)。[5]
龙吐珠:赪桐属,得名于深红色的花冠由白色的萼内伸出,状如吐珠。[6]
落地金钱:即锦地罗,得名于叶根生,倒卵状汤匙形,旋叠状如铜钱。[7]
(二)取象于颜色
红背菜:爵床属植物,得名于叶背紫红色。[8]
乌榄:得名于果实成熟后呈乌黑色。[9]
(三)取象于气味
九里香:得名于花香味浓烈。[10]
臭草:马缨丹属,得名于全株植物有一种强烈的臭味。[11]
(四)取象于滋味
酸味草:酸浆草属植物,得名于茎叶味酸。[12]
蜜糖埕:一种香瓜,得名于果实味道甜。[13]
(五)取象于质地
毛苍:野牡丹属,得名于萼管被长而硬的刚毛,毛由基部扩展。[14]
猪乸怕:即刺葵,得名于小叶线形,下部退化为针刺。[15]
(六)取象于性态
潺菜:即落葵,因煮熟后有黏液分泌出来,故名(广州方言“潺”即“黏液”)。[16]
九死还魂草:得名于生命力顽强。[17]
申小龙曾说:“中国古代哲学讲求观物取象,即取万物之象,加工而成为象征意义的符号来反映、认识客观事物的规律。概念是一种思维的抽象,而运用汉语语词固定概念的形式时,中国人习惯用相应的具象使概念生动可感而有所依托。”[18]广州方言中的植物命名多取象于视觉(形体、颜色)、嗅觉(气味)、味觉(滋味)、触觉(质地),且表现出以视觉优先的规律特点,如“微萍”是因为广府人特别注意到其微小的个头而得名,“紫龙须”即西洋白菜花,是因其花蕊长且呈蓝色或紫色而得名。可见,植物最突出的外部特征是人们关注的焦点,具有凸显性,具象性是广州方言植物命名最大的特点。
二、隐喻性
隐喻是人类认知外界的思维方式,也是创造新词的主要方法,“隐喻研究的新成果表明,……语义的扩展和新词的产生,就往往是隐喻思维的结果,即新的认知域(认知对象)在相似性类比联想的基础上,用既往经验的认知域去理解表达,新事物的命名,用代表具有相似性事物的旧词去指称,这实际上可以叫做隐喻式造词。”[19]类比隐喻也是广州方言词语的主要特点,“在语词的运用上,广州话注重直观、生动、通俗,比如广州话熟语便体现出许多与北方汉语不同的特色,近景取材、作喻成词,以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事物作比等。”[20]不仅熟语如此,广府地区的人在为植物命名时,习惯将其与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事物进行类比,用这些常见事物的名称比附该植物,从而造出新的名称,隐喻性是广州方言植物命名的另一特征,如:
文章来源:《植物生理学报》 网址: http://www.zwslxbzz.cn/qikandaodu/2021/0418/6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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